这是一个关于哑巴的故事
同事聊天中,有这么一位很能侃的同事,每次只要他一开口就能滔滔不竭,言而不尽,话语中无不透露出他那特有的生活或者工作态度。和玩股票的同事他也能聊大一起;与家庭主妇也能因为一道菜的做饭,扯上半天;与小妹子聊天可以调侃到人家脸红。就是话锋太唑唑逼人,一旦与他的观点不同,就开始用声音来逼迫对方同意其观点。
有次大家工作之余聊天,当聊到房子的时候,同事就开始吹嘘他在深圳市区买的新房,银行的房贷还没有交完,深圳市区的房价就看着天天涨,他手上的房子凭空就赚了200多万,然后就开始独立人的发言,传授自己的挣钱经验,开始打击我们这些小青年了,面对听了几个版本换汤不换药的故事,我们这些听众也都敷衍附和聊天,聊到兴致出,同事激动的问我:小彭,你怎么看?我就抿嘴回笑,并不回复。
我的一句回复,或许又会成为他的聊天话题,经过几次聊天的经历,我已经不再抒发自己的观点去反驳他,他高兴就好。
与领导开会的时候,我们霸气侧漏的汪老板总能在每次会议中提出一些新的想法,当然执行这些想法的人自然就是他手下的兵,我们这些苦逼的小领班。
这不,今天汪老板有了一个新的想法,通过收集来料不合格品的测量数据总结来料的批量性不良,催促工程师修改作业指导书并让供应商修改模具的尺寸数据,在多方面的管制下提升来料的合格率。我心想我这里不比其他分厂,来料批量相比其他分厂要多很多,这个不良测量数据相对其他分厂就显得的比较多。
于是,我就向汪老板建议,我们分厂数据量比较太大,估计要想统计这个数据比较难。汪老板说有困难就先克服,其他分厂也一样统计数据,这个不是难事,时间上可以给予你,我只要报告就可以,你就说你能不能完成任务!听了这话我, 哪里还敢有二话,只能咽下刚到嘴边的话,点头答应。
或许那次之后,凡是参加会议,除了领导询问的问题。我都不怎么发言了,因为我只需要执行领导的命令就行了,其他的说或者不说,都不会影响领导的决定。
手下的人犯错了,我这领班也会受到牵连处罚,虽然处罚不是很严重,但是面子上会过不去,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会管理团队。这也导致我对自己手下的人要求比较严格,但是只要员工将工作做完,我是不会管其他的,或许正是这种心态吧,我与手下的关系谈不上融洽也不会很紧张,前提是只要不出事。
有时候,员工做错事了,我会很严厉的对他批评几句,在早上开早会的时候,也会将这些错误及预防措施,重复再重复的讲。后来我发现,我在上面讲那么多,还是会出现这些低级的原则性错误,批评几句换来的只是员工留下的几滴眼泪,此外没有任何改变。
于是我开始很少开会,也很少批评人,出现问题员工自己去承担责任,我也会进行处罚,如果语言的批评教育已经没有必要,那么为何还要讲那么多?
生活中充满八卦,工作闲暇之余我们也会聊聊各个员工的八卦,比如谁和谁又分手啦;谁又怀孕,赶上了开发二胎政策;办公室里谁和谁谈恋爱了,天天帮着带早饭之类的。
更多的时候则是谈及家庭,谁的老公又把工资拿去花天酒地,不顾家里的小孩子生活读书,就靠着老婆一个人的工资养小孩和老人等等......谈及这些时稍带上一些狠话,要是关系不好的还会带上一些恶毒的诅咒。
这个时候,我就安静的听听就作罢,她们继续聊她们的,我会默默走开。
语言是上帝给人类最好的礼物,一切沟通的开始都是从语言开始的,可是我已经慢慢的在开始习惯这个没有语言的时候,非必要的场合我将静静的做个美男子。
The End